星期五, 5月 12, 2006

後恩典時期。連自己都不敢相信,我竟思念著另一個叫恩典的女孩。一樣的名字,更有一樣的姓名縮寫。連聽都不敢聽的名字,更遑論說出口。於是我喚了她另一個名字,也好樣自己把兩個人分開清楚。或者,當我真正放下妳,或因她放下妳,我便可喚回一樣的名字。也就再次的不能回頭。當我思念她比思念妳多,我的吃驚比甚麼都多。我對愛情再次有了憧憬,卻帶著更多的恐懼。我不敢向她表白,但她應該可以感覺得到吧,我以為,卻她又好像偏偏感覺不到似的。抑或這已是一種拒絕,只是我不願接受;抑或她只是想慢慢開始,只是我不知道。我有時懷疑感覺不到的其實是我。她很忙,我覺得忙得過份,每天睡眠不足,要在巴士上呼呼入睡,她卻覺得自己這樣很水皮很懶惰。我倒樂意借肩給她睡,她有時會推說她的頭對我的肩太重,於是我的心就有一點難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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